觉得...”
傅东离忽然一笑,“你放心, 我不是因为那个而烦忧, 而是想到另一件事。”
什么事?
傅东离忽然带着她起身, 因屋内有暖炉,一派暖和,两人只着衬衣下了地儿,而傅东离竟从柜子里拉出一箱子来。
打开锁,掀开箱盖。
“这什么?”秦鱼看到里面有好多东西,有书画也有长剑跟罗盘,更有书籍,都被保存得很好,看样子是女子之物。
她想了下,“母亲的么?”
她这一句母亲取悦了傅东离,他把这箱子推到她跟前,像是个孩子一样如数家珍,“这些都是我娘亲的遗物,她去了后,这些东西都被他拿走了,一样不剩,我当年入宫,也有一些目的是跟这一箱遗物有关的。”
这一箱子非金银宝物,可对这两个男人显然都意义非凡。
前者不顾君臣人伦占了臣妻遗物,后者算计颇深,最后也只为这一箱遗物,恐怕说出去都没人信。
然而赵锦瑟却明白那是一种执念。
他不在乎天下谁做主,不在乎权势利益,不在乎人间名声,他只在意自己想要的——他要她母亲的灵魂跟遗物都得到自由,不会困于那华美宫廷之中,如她生前所做的抉择。
“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