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缝住了似的,怎么都张不开,喉咙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川川,你睡着了吗?”
    一连问了几遍,都没有回应,李远征大概是认为怀里的人儿已经熟睡了,又将双唇凑了过来,“川川,对不起,我实在太爱你了,所以让那个被批斗的袁大爷扮成卖酒的。我这么做,是想让大家都误会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这样,就能一辈子把你牢牢绑在我身边了。”
    这辈子谁绑谁还不晓得呢!陆晴川好想时光能就此止步,让她一辈子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李远征怀里,永远没有别离。
    又是绵长缱绻的拥吻。
    “川川,晚安。”朦朦胧胧的话语过后不久,陆晴川听到了均匀的鼾声。原来,当年的那个夜晚是这样度过的。
    不晓得在这健壮的胸膛里窝了多久,有细碎的脚步声从天井那头传来。
    很快,夏晓芬掀开竹帘子进来了。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在黑暗中静静地注视着熟睡的儿子,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
    俗话说得好,儿行千里母担忧。何况她只有这么一个孩子!等到天一亮,李远征就要跟随新兵出发,山水迢迢的去南省,自己看不到,摸不着。听说那边天气炎热,也不晓得他吃不吃得消?
    夏晓芬越想越难受,手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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