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些推波助澜的话,马光辉已经背着梁桂花了。
    “不要逼脸的小娼/妇,快滚出来!”得到了丈夫的承诺,梁桂花把门擂得山响。
    有陆晴朗在,马南湘的腰杆子硬得很。但也正是因为他在,她不能暴粗口跟那个老娼/妇对骂,于是索性不出声。
    梁桂花以为她怕了,叫嚣得更厉害了,“小娼/妇,识相的就自各儿滚,别让我把门砸了丢你出去就不好看了。”
    陆晴朗听不下去了,他拉开门,冷冷的睇着那个泼妇,一字一顿地说:“马叔叔,昨天跟南湘在屋里的人是我。”
    马南湘以胜利者的姿态挑衅着她后妈,意思很明了,有陆教授的儿子帮她出头,梁桂花那个跳梁小丑根本奈何不了她。
    好歹梁桂花比她多吃了十几年饭,当然也不好对付。自打她进马家的门起,这个死丫头就一直跟她对着干,如今她想攀上陆家的高枝?啊呸,想得她美呢!她才不会让一个拖油瓶嫁得比她的女儿好,要不以后还不压她们一头?
    梁桂花对着那张由于肿胀而变得诡异的脸抖了抖眉毛,“哟,昨夜里在你屋里的是陆家的公子,那城西破木屋里的又是谁?”
    破木屋的误会虽然解开了,但这也是陆晴朗的心结,他隐忍着心中的不快,回头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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