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没?你去跟她说一声,让她把鸡弄回去,要不然咱就跟周支书汇报。”
陈小凤麻溜地去了。
陆晴川也没闲着,把胡向前他们招了过来。
从禾场到那人家不远,陈小凤上了禾场,见到一只红冠花鸡公愉快地压在一只黑鸡母身上,心里的底气更足了。
这鸡公她认得,昨天在禾场至少吃了两斤谷子,她围着禾场追了好多圈都没追到。
堂屋的六扇木门大开着,有个40来岁的女人半躺在一架竹睡椅上打瞌睡,嘴巴一张一合间鼾声如雷。
“伯娘!”陈小凤怕惊了她,低低喊了几声。
女人迷迷糊糊醒来,眯着眼睛盯着她,黑黄的脸阴沉得可怕,“有事吗?”
陈小凤把整理好几遍的话说了出来,“伯娘,我是下放的知青小陈,负责守禾场的。你们家的鸡天天去禾场吃谷子,能不能麻烦你想想办法?”
话刚说完,女人恨恨地瞪着她,又不是吃你家的,狗咬耗子,多管闲事,“我说女伢子,你哪只眼睛看到鸡是我家的了?”
“伯娘,咱们看到鸡吃饱后回了你家禾场,”陈小凤有备而来,说话不慌不忙,“外面那只大鸡公昨天就去禾场偷吃了。”
“嘿,女伢子,你可莫乱讲啊,我的鸡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