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分,比她自己做的记录少了42分,林大军答应帮她查,后来不了了之。
    所以,她现在每天用十行纸记着每个人的工分,并让周保生在上头签个名。队里每天给男同志10工分,她和陈小凤9工分,对比起割稻的人来说,已经算是中上劳动力一天的所得了。
    “她的鸡每天在谷子里边吃边屙,我们就没有办法治她了吗?”曹格里很不服气,却也很无奈,其他人也跟他差不多。
    胡向前把黄荆叶喷出来,“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晴川,你跟曹格里先过去,我们等你通知。”
    陆晴川踩着点赶到,陈小凤差点要哭了,“川川,她不讲理,硬说鸡不是她的。”
    女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相,谁敢得罪她,她就让她儿子收拾谁,“真是好笑,哪个不讲理了?我说了鸡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
    想起前世今生的恩恩怨怨,陆晴川恨不得撕烂她那张老脸,但她已经没有那么冲动了,前世的事已经过去了,她不会计较,但这世,坚决不会任由她欺负。
    她拉住曹格里,既然这里不是讲道理的地方,他们又何必浪费口舌?
    陆晴川板着脸斥责曹格里和陈小凤,“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大妈都说了鸡不是她的,那就不是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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