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面前,“川川,谢谢!”
虽然别人说不用还,但现在分得有口粮了,不还就是赖账。
陆晴川坚决不要,她是言而有信的人。绝不会那头说送,这头又收。“建华姐,你这么做就不拿我当朋友了。”
“好好好,我搬回去就是了。”黄建华把米锁进了破木柜子里。
次日一大早,陆晴川就领着胡向前他们进了山。男知青们砍柴,她和陈小凤上到了猴子山西面。
“这是什么呀?怎么这么臭?”陈小凤指着满山满岭的草问道,这种草长得粗粗壮壮,齐小腿深。叶子散发着一股臭腥味。
陆晴川解释说:“这叫折耳根,书名叫鱼腥草,是一种药。把它割回去晒干,可以卖钱。”
“可是,队里会让我们卖吗?会不会说我们搞资本主义?”这方面陈小凤很小心,她的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工人,也是受的老实本分的教育。
“不会的。”
见陆晴川说的胸有成竹,陈小凤也放心了。听说一斤干的折耳根可以卖6分3,她也顾不得臭不臭了,割得十分起劲。傍晚了还不肯回家,生怕别人连夜割了。
柴禾依旧是晒在操场上,折耳根被搬到了菜地头上的大岩石上,毕竟晓得的人越少越好。
晚上大家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