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其他组好几千斤。
哪知周保生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到底什么个情况啊?抽到的地不好就不用干活了?别以为我不晓得瓦屋场他是什么拿到的,麦生,咱们过去看看。”
他们看到的是与知青组截然不同的场景,林大壮几个青壮劳力蹲在一堆,一边抽着大喇叭烟一边发牢骚,无非是抱怨周保生偏心,自各生产大队的人不管,偏偏把胳膊肘子弯向外来的知青。
女人们则东家常西家短的嚼着舌根,唯一在舞动着锄头认真干活的,居然是莫宝珍!
周保生黑着脸走过去,朝林大壮吼道:“你们都不想干是吧?成,明天开始,你们都不用上工了,等着天上给你们掉白米饭。”
“人家地里的红薯大,我们撅起屁股挖十锄八锄,还不如人家挖一锄的多,干着有卵用?”林大壮火气猛得很,明明生产队同意了重新抽签,周保生却偏偏从中作梗,到口的肥肉飞了,不怨他怨哪个?
因为他是林大军的堂兄,又是得力的劳力,这些年周保生没给他好处。对于他和林大军私底下在签上做记号的那些小动作,他也是一只眼睛睁一只眼睛闭。
自从牵扯出林大军有二心后,而且林大壮也参与其中,这让周保生对他们两弟兄的印象大打折扣。虽然表面上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