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陆晴川晓得他是在说丢失收条的事,故意装作不懂,“你和雪娥帮了我,该说多谢的是我。”
“要不是周乡长,我一直以为是林大军救了我。林大军这伢子啊,不提也罢。”
周保生的感叹,让陆晴川听出了失望。是啊,他一直尽心尽力培养的人,却无时无刻不在谋划着背叛他,怎能没有一些感慨?
一行人走到堰塘边,恰巧遇上从乡里开会回来的周麦生。看到他难得的笑意,陆晴川就猜到他又得到了周校长的表扬。
这点周保生也看出来了,本来今天是他去开会的,他把机会让给了周麦生,“这回出了口恶气吧?”
“那是自然的,”由于长期不笑,周麦生的脸部肌肉有点僵硬,“你今天是没看到余老四那个熊样,想着就好笑。”
陆晴川记得,余老四带的玉凤坪生产大队年年拿先进,上面来了好的种子、化肥,都是由着他们大队先选,上大学的名额,基本上也归了他们。横得那余老四看人都不带正眼的,周保生、周麦生没少被他奚落,回开会都绕着他走。
“玉凤坪的薯米交的比我们少?”周保生不敢相信。
周麦生背着手,腰板子挺得直直的,“何止比我们少?现在交上去的还不到我们一半呢!咱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