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禄的承诺;来了之后,天天被骂得跟个龟儿子似的。难道在这里,就只存在利用吗?
时时刻刻活在罅隙里的感觉很累,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念落烟坪,哪怕是每天扫猪栏、挑大粪,日子却清闲安宁,其乐融融。那张甜甜的笑脸,也越来越清晰起来。
短暂的走神后,林大贤不经意地抬头,发现包甜正笑意盈盈地瞅着他,不禁后背发毛,娘的,这个女人就跟条变色龙差不多,一会儿一个样,一个样一个馊主意,谁晓得她又在想着怎么算计他呢?
“陈副总工,请问您有什么吩咐?”他努力装出哈巴狗的模样,包甜一招手,他就屁颠颠凑上前。
包甜笑意更浓了,让人心惊胆寒,“想不想坐上研究院副工程师的位置?”
林大贤哪敢胡乱发言,鬼晓得这女人又在打什么主意?“您说笑了,我对舰母狗屁不通,当个副组长都是仰仗您,哪有能力当副工程师?”
包甜掐着指甲,“那得看你怎么做了!”
说着,她示意林大贤再靠近一点。
那股子令人窒息的脂粉香气闻得林大贤想吐,他屏住呼吸把脸一点点凑过去。
“离那么远干吗?我又不吃人!”包甜长臂一绕,搂着他的脖子,将他勾了过来,血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