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团。我麻起胆子过去,喊了两声,他两眼一翻,伸腿了!”
    周天顺的话还未落音,周保生已经跑出畜牧组了,众人也赶忙跟了上去。
    除了沉重的脚步声,谁也不说一句话,空气压抑得可怕。周麦生静静地立在竹床前,凝望着那团几乎与夜幕融为一体的人影一动不动,此刻,他多希望自己是在做梦啊!
    陆晴川端来煤油灯,淡红的火苗被风吹得摇摇摆摆,好像随时就会熄灭一般。灯光下的那张脸,极其可怖,惨白得像抹了用来刷标语的石灰浆,两只死鱼眼向上翻着,嘴角边还挂着一串的泡沫。沿着泡沫往下看,地上有一只打烂的碗,和一滩咬碎的鸡蛋。
    众人非常震惊,小声议论着,“妈呀,太惨了!”
    “下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不晓得是得了急病呢,还是被人害的呀?”
    “这样子就是像被人害的,要不还是先去公安部门报案吧!”
    ……
    这种情况在队里是头一次,周麦生一慌神,也没了主张,低声问何春香,“现在该怎么办?”
    何春香也摇摆不定,报案是肯定要的,可出了这么大的事,对周保生、周麦生以及生产队的影响不小啊!
    两人正在犹豫之际,周有德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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