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舍不得让大女儿跟儿子捐肾,他自己也不愿意失去一颗肾。
    他狼狈的跌坐在沙发上,许久后才道:“鸿芸,要不我们去外面买,只要价格给的高,一千万,两千万,我相信会有人愿意给泠宝捐肾的。”他说着也生出几分希望,这个价格肯定会有人心动的。
    “不行!”余鸿芸尖声道:“我问过june医生,只有直系亲戚的肾更好,排斥几率更小,融合的更好,才可以活的更久,我一定要她的肾移给泠宝,她算什么东西,怎么比得上我的泠宝。”
    “够了!”陈义昌脸色赤红,怒道:“凭什么一定要萦萦把肾捐给泠宝,凭什么不能用别人的肾,萦萦也是我的女儿!”
    余鸿芸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盯着陈义昌一字一顿道:“你忘了她是因为什么才出生的?你忘了她是怎么出生的吗?她生来就是为了泠宝,我们让她养尊处优的生活了十五年,她给泠宝捐个肾又如何?要我说,她两个肾都该给泠宝!”
    “你给我闭嘴!”陈义昌猛地从位置上弹起,赤红的眼死死盯着余鸿芸。
    余鸿芸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
    最后以陈义昌转身摔门离开,只有余鸿芸呆呆站在房间里,许久后她跌坐在地上,神情枯槁,“我该怎么办,我的泠宝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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