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继续朝前走,余鸿芸有些气着,“陈泠萦,你连妈妈的话都不听了是吗?”
“妈妈?”萦萦突然转身,回到余鸿芸的面前,“你是指你自己?我的出生是怎么回事,你跟我爸应该是最清楚不过吧?”说罢不管余鸿芸惨白的脸,转身出了大门。
“妈,你怎么了?”陈泠宝也注意到余鸿芸的异常,“妈,我该怎么办?医生说我需要尽快换肾的,萦萦她不同意我该怎么办。”
余鸿芸却根本听不到,她满心惊惧,萦萦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这件事从当初抱萦萦回来,她就再也没跟陈义昌提过一次,也没在孩子们面前提起过,萦萦怎么可能知晓?
萦萦出了门,晃晃悠悠走到捷安高中。
其实就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做地铁只用十分钟,但她没钱,身上一毛钱都没,连个手机都没有,倒是有身份证,是她前几天从陈义昌房间找出来的。
她随时都准备着离开陈家。
萦萦站在捷安门口好一会儿,她想看看能不能碰见沈予携。
今天天气阴沉沉,似乎快要下雨了,等了好一会儿,萦萦没有看见想见的人,这才转身进了巷子里。
她看见香烛店门口坐着三个人,其中有个万分狼狈的中年男人,他身侧……
萦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