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花了,和张寒山一比,别说这些小辈了,就算张育海这些长辈也无地自容了。
“大伯……不……张育海,记得以后别在我面前摆长辈架子了。”张寒山冷不丁的说道。
“你你你……”张育海被气的面红耳赤,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至于其他人更是好像斗败的公鸡,霜打的茄子一样,一个个只觉得脸都肿了。
“小子你别得意,不就是辆车吗,还真把尾巴翘上天了,再有钱也不过是暴发户罢了。”张育海气呼呼的说道。
“那也总比你这个没钱的暴发户强吧?”张寒山出言讥讽道。
“你……不要太猖狂了,我张家立足新河靠的可不是钱,而是人脉,就说明天你爷爷大寿,我可是请来了多位贵客,也算为我张家增光添彩了,你呢?你能请来什么人!”张育海气的吹胡子瞪眼。
“请人?何人配得上我张寒山一个请字,我只要一个电话打出去,别说小小的县城了,就算是江浙省一把手也要来给爷爷贺寿。”张寒山不屑的说道。
这话说罢整个大厅安静了有十秒钟,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听错了,等他们反应过来之后无不是放声大笑。
“这小子昨天喝酒喝多了吧,还把江浙省一把手请来,他以为自己是谁阿,中央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