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境武者了，就算是他背后的秦家也不敢得罪这位煞星。
“知道错了？”张寒山淡淡的问道。
“知道错了，求武林……”
“嗯咳……”张寒山轻咳了一声，董斌心领神会，立刻改口道：“求……求张先生放过我……饶了小人这一次……”
“道歉。”张寒山的语气寒如冰刀，董斌感觉自己好像坠入了冰窟一样，赶忙磕头求饶。
“不是我，是她。”张寒山指了指身边的韩霜，后者的神情呆滞，显然没办法这么快接受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董斌福至心灵大脑飞速旋转，一边扇自己嘴巴，一边苦苦哀求道：“嫂夫人饶命阿，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酒吧是嫂夫人开的，否则就是借我几个胆子，小人也不敢来这边闹事阿。”
董斌一边说一边加大力度，很快整张脸都被他扇肿了，可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敢丝毫留手。
因为他很明白，在张寒山开口之前，这条命是不是自己的还是个未知之数。
董斌这种“自残”行为，确实吓了韩霜一跳，但他一口一个嫂夫人的喊着，这家伙心里竟莫名有一抹甜丝丝的味道。
“这够了……够了……先停手吧。”韩霜咽了一口水。
可董斌哪里敢停手，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