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伟哥,这点儿酒还不够我一个人塞牙缝的呢。”
丁伟笑了笑:“你们先来一口再说。”
入座之后,一碟子盐酥花生下酒,几个小酒杯摆上后遭遇了除丁伟外所有人的白眼儿。
“我说伟哥,咱们可是抡坛子喝酒的!”有人出声。
丁伟还是那句话:“先尝尝再说。”
几个人狐疑,纷纷往酒杯中倒上酒,酒水剔透如山泉,一股子浓郁的酒香从鼻孔一钻就进去了。
就冲着这香味儿,大家就知晓这酒不一般。
“乖乖,这是酒么?咱们以前喝的酒是浑的啊!”说话的人小口尝了尝……哎哟喂,酒香绵长,劲头十足,却又不燥……不辣喉咙……
不像他们以前喝的酒……劲头没这个足不说还死辣死辣的。
“他家这酒……咱们吃完了买些回去。”有人道。
丁伟:“想都不要想,这酒不让带走,一个人只能买一壶……还得在这儿喝光。如果有剩……也不能带走。”
几人:……
掀桌,啥几把玩意儿的破规定。
“伟哥,您跟我们说实话,这烧烤摊儿的东家是不是又是啥劳什子贵人?”否则就这规定早就有人闹起来了,京城有身份的人也多,人家要强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