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罪魁祸首应该已经回家去了吧,他就忍不住想笑。
童纳有些发愣地望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人好没规矩。
他们两人是敌人,怎么还带说再见的。
现在的敌人这么、亲民的吗?
索性警察局离学校很近,元柏家离学校很近,两两相加,回家的路并没有太远。
等元柏走到家门口,发现有个家伙倒在他家门口台阶上。
那家伙戴着一顶黑帽子,靠在大门上,紧闭双眼,长睫温顺,似乎睡得还挺香的。白穷的长相有些偏向于柔美,此刻戴着帽子,将光头给遮住了,那道好看的弯眉像是用狼毫细细勾勒而出的。
怎么就在这里睡着了呢,也不知道敲门进去,元柏无奈,揉了揉太阳穴,顺手从兜里掏出钥匙,握在手里,小心翼翼将白穷抱起来,单手开了门。
外婆似乎也睡了,还好元柏没关门的习惯,一脚就踢开了自己卧室半掩的门,将白穷放在床上。人刚一放下,压在他背下的手还没取出,白穷有所感应地动了动身子,元柏没敢动弹,怕把他吵醒了。等过了半响,白穷的呼吸平缓,元柏才敢抽出略为发麻的手,轻柔地将白穷的外套给脱下来。一系列动作结束,白穷没被吵醒,元柏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