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罐子还是上次陈从他们开寝室party的时候买的。
    没用完,一直被陈从用来压箱底了。
    今天他一时兴起,就想来玩玩,没想到闯祸了。
    听到是陈从的声音,白穷没好气地磨了磨牙:“陈从,你想谋杀?”
    陈从忙不迭道歉:“白哥你没事吧,是彩丝喷到你眼睛里去了?我以前经常跟林闪他们这么玩,他们都没事,我不知道你这么不经玩,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不经玩?
    白穷冷笑两声,心情郁闷得无法言说,如果现在能睁开眼睛,他定会狠狠瞪一眼陈从。可惜眼睛生疼,他睁不开。
    洗完澡出来的林闪往这边看了眼,“你还不快扶他到阳台把眼睛洗一下。”
    “哦哦哦!”被林闪这么一提醒,陈从才反应过来,忙不迭上前搀扶白穷,“白哥,我扶你过去洗眼睛,你别生气,别生气,生气对肝不好。”
    钱咚锵的床位在阳台左侧。此刻他正坐在床沿边上,拿着手机低头玩游戏,两条腿甩在空中,酒红色的大裤衩看上去特别骚包。虽说他一直在打游戏,但发生了什么他可全听见了,顺嘴就接了过来,“上次你拿这个东西喷林闪的时候,我就准备提醒你了。这个东西喷到眼睛里虽然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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