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沉重了。”
“其实我经历过更沉重的事情,我不会觉得有什么的……”
“可我觉得有什么!”白穷打断了元柏的话,“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给你负担。本来我希望你好好读书,就是想让你未来的路能轻松一些,如果我给了你高强度的压力,让你感觉很沉重,那一切不就本末倒置了吗?”
元柏仔细想了想,“你说话的话好像很有道理。”
白穷充满期待地望着他,“那你懂我意思了?”
“可你熬夜会伤身体的,”元柏声音软了下去,“你是医生,你比我明白。我知道你的理想,你想治病救人。可如果你现在把自己的身体给累坏了,那不也是本末倒置吗?”
“可现在很多高三的学生,他们也在熬夜学习啊,这很正常。”
“这很正常,我知道,”元柏问,“可正常就一定正确吗?”
正常一定就正确吗?
白穷纠结了。
元柏的指尖点在白穷的眉间,若有所思地说,“你好像不是变幼稚了?”
白穷眼睛微眯,有种不妙的感觉。
“你是变笨了。”
白穷反问:“我变笨了?”
“是的,变笨了啊——”元柏这次也拖长了音,却并不腻。他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