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对上对方的一脸假笑,她冷嗤一声直接关了门一句话都未同曹春花说就走了。
“诶?你!”曹春花气结,想说什么,却见人家已经转了弯,心里顿时一狠,气得跺脚。
祝繁听着她的声音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几步路就到了堂屋,她爹祝谏正坐屋里喝着茶。
“爹,”祝繁进门,懒洋洋地喊了一声就往边上的凳子上一坐,看都没看祝谏一眼就从桌上抓了一把别人家送的南瓜子儿来剥。
祝谏一身书生气质,斯文儒雅,见祝繁态度散漫,当下皱起了眉,“看看你,像什么样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坐好!”
祝繁闻言看了过去,不情愿地挪了挪屁股,张嘴就把剥好的一颗瓜子扔进了嘴里,正好见曹春花也在这个时候进来了。
她顿时没了吃东西的心情,百无聊赖地看向祝谏,说道:“坐好了,说吧,什么事。”
村里的人要把她当做活祭品时不管是她爹祝谏还是家里的其他人,除了外祖母,没有一个人想着要救她。
他们叹命,认命,除了让她也跟着认命外什么话都没说。
甚至到她被活埋之际这个男人也只会说让她认命,也正因如此,祝繁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再也做不到像从前那样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