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祝繁趴在墙头往下看了看,对下面光秃秃的一片,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甚至还被铺满了一块一块的尖石感到语塞。
好,很好,这措施做得实在是太好了。
敢情她就算从这里翻过去了,落到地上也还是避免不了屁股和脚底板被扎开花。
心里气得牙痒痒,奈何她却不能抱怨半句,祝繁一眯眸,索性也不管下去的结果到底是什么了,左右她现在没有痛觉,就算受了伤也不会大喊大叫把人引过来。
不就是屁股开花么?有何难的!
哼!
祝繁一咬牙,手上垫着两个厚厚的草垫子一使劲,动作利落地翻过墙头,再一闭眼,端端落到地面,发出一道闷闷的声音。
好在这里离那道后门有一段距离,也没什么人,加之祝繁本就身轻,还不至于一下去就引起人宅内其他地方的人的注意。
脚踝处好似被崴到了,不疼却使不上一点劲,屁股上的骨头也是,不疼,却好一会儿都让她站不起来。
祝繁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等到身体差不多缓过来能使上劲时才垫着手上的两个草垫子慢悠悠地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边上的花坛上坐下。
掌心果然还是被那些陶瓷片儿给扎破了,双手都被染上了红色,皮肉翻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