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说:“你是心大,不着急,瞧瞧老爷子方才那语气,谁受得了?老二也是,整日就知风花雪月,家里的事儿根本就不操心,还真以为那病秧子走了他就是老幺,老爷子就会把家产多分给他啊?真是想得美。”
    “够了,”祝桓低吼,小心地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生怕别人听不到是么?当心祸从口出!”
    说罢,他瞪了周氏一眼,继而转身回了院子中没再同周氏说话。
    “哼!”周氏也知自己说得多了,不乐意地哼哼了两声也跟了过去。
    屋内,等柳大夫把脉的秦氏过了一会儿后便忍不住问:“柳大夫,弧儿他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柳大夫闻言抬头看了看她,将床上人的手放回被中,摸了摸胡子道:“老爷夫人放心,三少爷的情况并不严重,此次发病由急火攻心引起,不知此前是否有何事让三少宽不了心,稍后老夫开个方子,照着方子服上几贴稍作观察,但以后可千万得注意,万不可让三少过于费心,否则下次只怕会更严重。”
    说完这话柳大夫便起身去外间写方子去了。
    秦氏却是镇定不得,一听儿子此次发病是因急火攻心,当即便厉眼看向旺生及芳儿,“你们是怎么照顾少爷的?说,是不是你们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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