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便对上了小姑娘那张单纯秀丽的脸,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但他却垂了眼帘,虚弱道:“还好,死不了。”
祝繁一听,指甲差点戳进肉里,想也没想就说:“年纪轻轻的,做什么把‘死’挂在嘴边,呸呸呸,快跟我呸掉。”
但才呸了两声,她就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了,男人也朝她看了过来。
气氛又是一阵尴尬,祝繁讪讪地笑了,“我们乡下人都兴这样,你别在意,嘿嘿。”
老天,让她找个地缝钻下去吧,她怎么能表现出这个一副蠢样儿呢?
狐之亦被这丫头的模样给逗笑了,但却又不得不保持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无奈之下只好淡淡一笑,为那苍白的面色添了几分神采。
不知怎的,祝繁突然就松了一口气,知道他是不讨厌她的,于是自然而然地就坐到了床边的凳子上,问:“还好吗?你每次都这么难受吗?”
这样的问题并不奇怪,凡是个人看到了别人不舒服,就算顺便都会问问情况的。
狐之亦看着她,心里隐隐雀跃,轻咳了一声回答道:“还好,习惯了。”
再怎么说,在发生她的那件事之前,他以祝弧的身份在祝家生活了二十七年,便是这副病恹恹的模样,他也就习惯了。
但祝繁却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