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听,心肝儿都在颤,哭道:“我哪里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看到祝繁出去了,哪里会想得到竟是这个小畜生,你气也气了打也打了,怎么就把这事的错怪到我头上了?华儿是我们的女儿,难道我还存心害她不成?”
曹春花边说边哭,压抑着声音听上去存着几分可怜。
祝繁趴在门口有些想笑,什么叫‘祝华是他们的女儿就不存心害她’了?这臭贱人,刚她跟她姐是死了吗?她们也是这个家的姑娘好吗?
“怪谁?你说怪谁?!难不成还能怪到我头上?!”祝谏气得在屋里团团转。
曹春花委屈地瘪嘴,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哪里能怪到你头上,是……要怪就怪我,怪我不该在晚上起来出去,怪我不该看见祝繁出去,不该生这么个小孽障来气你,你若真气不过,何不如就把我跟华儿打杀了算了,何必说这些个话来伤人……”
她容易么,原本就是她先喜欢上他的,可偏生中途有个周婉柔来横插一脚,好不容易等到那个短命鬼死了,她终于才寻着机会嫁给他。
村里人都道她不知羞耻早对他存了心思,后来还厚着脸皮把人灌醉给勾引到床上了。
可他们哪里知道她嫁给他的起初两年完全过的就不是人的日子,他对她根本连一丝一毫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