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哪儿闻到过呢,为什么只是扎伤了它的一只眼睛就停止对她的攻击逃了呢?
    祝繁冥思苦想,却是想得头疼了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眼见着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荷香也把晚饭端了进来,她索性也就不去想了,吃完饭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而这头,狐之亦就没有她这么能放得下了,跟祝家二老一起用完晚饭后他便以疲倦为借口早些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进屋关上门旺生在外守着,里面却是另外一副情况。
    黑媚惨白着一张脸,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前滑落,然此时此刻她却没有任何心情去管那滑到下巴的汗珠,隐忍着呼吸急促地跪在那看似文弱的男子面前。
    “那孽畜的来历你都查不到,你倒是说说,你想如何赎罪?”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