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想的那般好,他夹在中间,怎么会不为难。
    小孽障在她外祖母面前撒娇乖巧,那是真心诚意的,没有任何人教也没有任何人逼。
    他喜欢看小孽障不闹腾的时候,却又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他是她爹啊,是他跟婉柔的孩子,是最应该享受到她乖巧的人,是她最该抱着撒娇的人。
    他不想要老大对他仅有的畏惧,也不想要祝华祝钰被授意的亲近,他想要的,是小孽障在老人家面前的真诚和乖巧。
    可偏生,小孽障就是不给他。
    “呵……”想到这,祝谏便情不自禁地笑了,吐出心中一口浊气,低头看着面前的血迹,“小孽障啊小孽障,你说爹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啊……”
    ……
    祝繁在家里待了一天,也的确是睡了一下午,晚上吃饭的时候荷香也没能把人叫起来,当家人也没从书屋里出来,管不得这一大一小,他们也就只得作罢。
    补足了觉,祝繁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开门出去看时刚巧看到客屋灯灭,那是她爹在那间屋子睡。
    瘪了瘪嘴,祝繁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后便关了门径直悄无声息地出了院子。
    “爹,印章还没找到么?”
    祝宅里,整个宅子还是灯火通明的,下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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