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局促地说:“没有撞坏你吧?”
    因为紧张,她没有去在意为何会被他发现她在屋顶的事。
    狐之亦将窗户关上,拉着人进去坐,边笑着说:“在你眼里,三叔就是这么不中用的人,能被你撞就能撞坏的?”
    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祝繁摸了摸鼻头,跟着他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那不是劲儿大,怕把你给撞痛了么,怎么就跟不中用扯上关系了。”
    一会儿老一会儿不中用的,分明就是在笑话她嘛。
    狐之亦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拉着人坐下后问:“今日怎的想起走屋顶了?”
    声音温温润润的,就跟他人一样,听得人心里暖暖的。
    祝繁在他边上的凳子上坐着,抿了抿嘴后把视线撇向别处,说:“走下头太不方便了,总担心被人发现,而且今儿个你们宅子里不是出事了么,下面好多人。”
    她刚进来就差点被发现了,想想还是走上头比较安全。
    狐之亦觉着她老不看他,心里有些不太乐意,方才想说话,便被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淡淡额血腥味给吸引了。
    眉头顿时一皱,眼中凌厉一闪而过,见其放在膝盖上的手帮着纱布,当即执起她的手,问:“怎么回事?”
    男人的手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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