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这么多血啊!”
    小伙子吓得瞪大眼,眼瞅着地上都是血,抬眸就看向了他们家少爷。
    狐之亦面不改色,也未言语,旺生感觉自己的满腔关切之情都被他家少爷的这盆冷水浇得透透的。
    于是他也不求着从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口里听到什么了,转而看着祝繁,问道:“祝姑娘,这是怎么弄的?好好儿的咋就把自个儿的手弄成这样子了呢?”
    蒲老先生是眼观鼻鼻观心,规规矩矩地坐那儿给小姑娘处理伤口。
    祝繁被旺生的关心弄得不好意思,抬头看了看又板着脸的男人,不自在地说:“也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弄得,不关三叔的事。”
    得,这不说最后一句还好,一说最后一句,旺生顿时就明白过来了。
    好家伙,敢情是你这位爷把人家小姑娘弄得这么血淋淋的啊?
    面对旺生那如同指控的眼神,狐之亦只淡淡瞥了一眼,半句解释都没有,旺生满腔打抱不平的热情又如一个拳头砸在棉花上,软软的,立马就泄气了。
    一刻钟后,蒲老头将祝繁的伤口处理好,交代道:“至少半月里不能碰水,两日一换药,忌生冷腥辣,否则好得慢。”
    为了不让身边的人生气,祝繁乖巧得连连点头,孰知那人却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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