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惊,连忙将手里的纸捏成团,然后趁着端汤出去的档儿将东西给扔到了柴堆里,然后冲曹春花翻了一个白眼,说了句“要你管”就越过她走出去了。
曹春花被她这副样子气得不轻,两个鼻孔都大了,但转眼瞧见混在柴堆里的那个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的纸团时,她的气几乎立马就消了。
竖着耳朵听了听,没有人往这屋里来,曹春花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两步走过去弯腰就把那玩意儿给捡到手里装进了袖子里。
吃过午饭后,曹春花送走祝谏后就去了祝华屋里,见人已经醒了,她便皱眉说:“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昨天还好好的,现在感觉怎么样?肚子饿不饿?”
早上喊人吃饭的时候她说她不想吃,说不舒服,进来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发烧了。
到底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就是再嫌弃她没出息心里也还是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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