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心想曹春花这心也真是够急的,就算要搞她,那也得抽个她在的时间吧,这专挑她不在的时候算什么?
想了想,祝繁慢慢悠悠地走过去,慢慢悠悠地提醒着:“我说祝先生啊,你好歹也是学过号脉的,就不能先替她看看,还是一天只顾着教学生去了,自己的东西倒是疏忽了?”
她的那点儿皮毛还是从她爹的那些书上看到的呢,瞧,现在可好了,这人一对劲儿就紧张成这个样子,连自己多少懂得医理的事儿都忘了。
啧,她怎么越想这心里就越火大呢。
她不说则已,一说,祝谏面对顿时划过一抹窘然,着实才想起自个儿也是会号脉的人,于是伸手便要去拿曹春花的手腕。
那哪能啊!
曹春花也是被最近这段时间的事给气得懵了,昨晚看到祝谏给祝繁夹菜,最后她又受了冷落,这火气自然就更大。
加上祝谏日日要去私塾上课,平时很少在家,家里人就算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那也是找的胡天顺,她早就把祝谏会号脉的事儿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然也不可能拿自己的身体来搞事儿啊!
想着,曹春花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装着痛闭了眼的样子在暗地里狠狠剜了祝繁一眼。
眼瞧着祝谏就要给她把脉,她灵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