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人到了地方后差点没给岔气而亡。
祝谏见大夫来了,也就没再说要给曹春花把脉的事儿,而是站起来将喘着粗气的胡天顺给请到床前,说明了情况。
胡天顺边喘气边点头,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曹春花这会儿倒是“听话”了,大夫一坐下,她也就不抱着肚子痛得打滚了。
祝芙跟荷香在边儿上瞧着,祝繁悠哉地坐在原处没动,就瞧着那人要准备闹呢。
隔着方巾,胡天顺的手在摸上曹春花手腕处的时候,原本闭着眼睛的曹春花睁了眼,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胡天顺给她号脉的动作上时朝往她脸上看过来的胡天顺眯了眯眸子。
她眼中含着泪花,因方才哭过,所以眼角微红水意潋滟的,看得胡天顺瞬时心头一紧,当即就想到了两人之前在他那药屋子说的那件事来,心中不由一跳。
过了一会儿,祝谏还是忍不住问:“胡大哥,情况如何?”
祝谏跟胡天顺平辈,虽胡天顺看上去足以当他爹的年纪了,但祝谏却是称其为一声哥。
胡天顺心里有了数,却还是不得不为曹春花这举动汗颜。
松开手,胡天顺眉头皱成了疙瘩,起身说道:“实不相瞒,她这是药物致小产,孩子已经没了,许是伤及了根本才会如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