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避开村里的闲言碎语才想带人走的。
    狐之亦没想解释,挑了挑眉看他,“这么说,您是同意我跟繁儿的事了?”
    祝舒一愣,反应过来后失笑,“从小到大,你想做什么我反对过?”
    幺子身体不好,妻子心疼得紧,他既作为丈夫,又作为父亲的,哪有不疼宠的道理。
    狐之亦收了视线看向别处,“我当您也跟他们一样,门第之见,年岁相差。”
    火光的映照下,儿子轻蹙的眉头让老爷子的心蓦然一紧,不由得放轻了声音,“你爹我还没那么古板,相信你娘也不会反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便是叫到那儿去了,有什么可在意的。”
    他若在意这么多,这四十多年就在外白闯了。
    狐之亦勾了勾唇,抬眼说:“祝谏那儿,就请爹多费心了。”
    老爷子的笑凝固在脸上,下一刻后哭笑不得,“好小子,敢情在这儿等着呢,怎么?你就不想在你未来老丈人面前多表现表现?”
    “不了,”狐之亦笑,唇边的弧度没什么温度,垂下的眼帘挡住了眸中的冷意,“时机未到,不想别人说她闲话。”
    何况,他也不想看到祝谏,因为一看到他,他就总能想起繁儿死时的情形来。
    那个时候,他们一家人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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