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挂到边上的杆子上,笑着走回来,“随便,我不在乎,他们想跟谁亲就跟谁亲,只要不碍着我的事儿就成。”
左右她这次重生着回来,也从来不指望着改善跟谁的关系,以前没想过,现在更不想。
“怎么就不碍着你的事儿了,”荷香把手里的衣裳拧干给放到她面前的清水盆里,“要不是他们,你能跟先生变成这样儿么?”
“对了,”说着,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荷香凑过去低声说:“先生这次回来,你可不能再跟他呛了啊。”
祝繁挑眉,侧眸瞧着她,“怎么就不能了?他要来招我,也不许我为自己争辩啊?”
别说前世的那一条命了,上一次的那一巴掌的仇她可是还记着呢,她可不是不计前嫌的人,没那么大方。
“看你说的,”荷香继续洗衣裳,“只要你不招他,先生怎么可能来招你,那天晚上先生可是问得明白,只要他休了大贱人,问你是不是就能留在家里,你这么聪明,我就不信你听不出来先生什么意思。”
祝繁拧衣裳的动作顿了顿,后轻笑一声别有深意地看着荷香,“我说荷香姐啊,听听你都说了什么,一口一个‘先生’的,你老实说,是不是对我爹……”
“你胡说什么?!”荷香顿时红了脸,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