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衣裳,祝韶风的尸体也经村里的汉子们抬回了村长家。
但这事儿显然不会就这么完了,要知道死的不是别人,那可是村长的孙子,是他们村里近年来唯一的一个举人老爷啊!
“爹,你能别走来走去了么,我都快被你转晕了。”
屋里,祝繁坐在椅子上瞧着她爹跟只陀螺似的已经在屋子里走了快小半个时辰了,不得已为了自己的眼睛只好出声。
“你!”祝谏顿了顿脚步,却又气结,最后又负手走了好几圈。
“你说说!这……这都什么事?!”祝谏又停下来对祝繁说,“我才走了几天,家里就闹成这样,你们是想气死我么?!”
在镇上劳心劳神的,回来还不待喘一口气儿的就发现家里没人,过来一看就出事了,你说他怎么能不闹心!
对他的怒气,祝繁置若罔闻,不耐地撇了撇嘴说:“不是我们想气死你,是你那宝贝女儿想气死你,她自己不知检点做出这等伤风败俗有辱门风的事怪得了谁?”
“姑娘!”祝繁还想说什么的,但荷香过来使劲拐了她一肘子。
祝繁翻了一个白眼,眼瞅着她爹的脸色已经成了一片锅底,然她却是不在意的,照样说她的。
“我说的不对么?要不是那祝韶风是得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