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再打下去。
“你……你……”祝谏感觉气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好一会儿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什么叫‘狗杂种’?你说谁是‘狗杂种’?啊?你说谁是?”
明显隐忍着怒气,说出话的时候连嘴唇都是颤抖的,被气抖的。
祝谏怎么也没想到,从前说不上喜欢,但至少是相信的枕边人竟然有朝一日会说出这种话来。
她祝华是他的女儿,难道祝繁就不是了么?
狗杂种,呵呵,这是在拐着弯变着法儿骂他跟婉柔了?
“相公,我……我……”曹春花捂着脸,也晓得自己是把话说错了,这会儿面对祝谏的厉声质问,她缩着脖子,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祝华还跪在地上哭,但祝谏已经不像刚才那般地犹豫了。
他连声道了好几个“好”字,大伙儿也晓得他是被气得惨了,所以没有开口在这个时候说什么。
你说这能不气么?
谁都晓得曹春花是后去的,以前她没在的时候祝谏跟周家那姑娘可谓是情投意合,男的俊女的好看,怎么看怎么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后来周家姑娘死了,祝谏着着实实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如果不是曹春花趁着人家精神不好的时候在人家的酒里下药,估计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