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些话,两人见面难免会尴尬,所以就想着在家的时候还是躲着点比较好。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她还没来得及躲,人老头子自己倒是先躲她了,明明就在一个屋檐下,但凡是她所在的地方,老头子就绝对不会出现,甚至连吃饭都是荷香端进屋子里去的。
祝繁瞧着荷香关门从老头子屋子里出来,翕了翕唇,继续埋头与碗里的青菜做斗争。
连着两日都是如此,眼瞧着明日就是祝华出门的日子,晚上荷香把饭端进屋子后出来就忍不住了,她说:“姑娘,你跟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明儿个就来人了,你俩总不能也这样吧?”
虽说是冥婚,但到底是占了个婚字的,也是要做礼的,做礼势必就有观礼的,而且还有各种繁琐的规矩,少不了要见面接触,这俩人这会儿你躲我我躲你的,哪成啊。
祝芙在饭桌上也想说话,但还是过不了她跟祝繁中间的那道坎,所以只动了动嘴,没把话给说出来。
祝繁吞下一口米饭,瞥了荷香一眼,“食不言寝不语,你家先生说的。”
荷香语塞,再想说什么,但见她好像的确是不会说什么样子,无奈之下只好作罢。
第二日刚过寅时祝繁就被荷香跟叫起来了,说是要给祝华拾掇。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