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祝繁就显得镇定多了。
    她先是揉了揉眼睁眼眼睛,看了看帐顶,然后又侧头闻了闻枕头边上的气味,最后一副失神的样子重新看向了帐顶。
    荷香眨眼,眉头皱起又松,松了又皱,顺手揪起祝繁刚才闻过的被子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然后又弯腰在她闻过的枕头上嗅了嗅。
    一屁股坐到床沿上,荷香不解道:“没什么味儿啊,香香的,你干嘛一脸被臭得无语的样子?”
    祝繁的眼角抽了抽,扭头看她,“我什么时候做出一副被臭得无语的样子了?”
    那么好闻的味道,就是无语,那也是被香的啊。
    荷香一脸嫌弃,瘪了瘪嘴后一把将人拽起来,“行了你,我管臭还是香,回来了就去看看先生,躲了这么多天,也该是个头了,别让我觉得你是个没种的。”
    祝繁顺势坐起来,听了这话后立马炸毛,“谁说我没种?荷香姐你找抽是吧?”
    荷香晓得她最在意这个,不然她也不会说了,挑了挑眉,很是不屑地说:“既然有种,那你怎么不去看人,摆明了不就是怕人么?”
    三年下来,荷香也是将这个人的性子摸得透彻,知道说什么话能让她动容。
    果不其然,祝繁听了她的话后一脸吃了蚊子屎的表情,然后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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