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看看。
还好还好,没有被那贱人给顺走。
“起轿——”
媒婆高亢的声音在外头响起,轿子经由来帮忙的四个人抬起来转了一圈开始往张二麻子住的半坡方向去。
曹天娇捏紧手里的小瓶子,死死咬紧唇,眼里泛起凶光,唇角跟着勾起一抹狠毒的笑。
祝繁,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死得体无完肤!
喜乐漫天,秋日杲杲,久违的喜乐冲淡了数日前那场冥婚的悲哀,也冲散了那场丧礼的悲痛之气,人们总算是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但愿这件喜事能将今后的晦气也一块儿给冲散了。
祝繁瞧着另外一边走在前头的媒婆那一脸菊花儿似的笑,又回头看了看那些吹奏喜乐的,还有那巴巴往他们这头跟过来的人跟站在曹家院子口前的曹家人。
可惜了啊,搓着没有感觉的那受伤的地方,她在心里感慨道,这场亲事只会成为一场闹剧。
约莫一刻钟时间,轿子停在张二麻子家门口。
张二麻子是个孤儿,很早以前爹娘就死了,靠着年迈的祖母养大后祖母在几年也跟着走了,现在的他全靠着家里这些年的存粮和那少有的银子过活,就算有亲戚早就没跟他往来了。
所以比起曹家来,张二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