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祝繁忍不住在心底冷笑,说:“真是什么屎盆子都想往我头上扣,不管出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我还真是受人惦记得很呐。”
说罢,还特意朝祝谏脸上看了一眼。
祝谏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晓得她什么意思,便道:“你放心,这回不会再有人把你欺负去的。”
祝繁哼笑了一声没有说话,恰逢荷香出来,她便起身跟祝谏道:“行了,时间不早了回你的屋休息去吧。”
说着,没看她家老头诧异的神情便拽着人家的胳膊把人往屋子里扶。
祝繁想,她可不想让荷香跟他们家老头接触太多,万一越陷越深可不好。
但是她这举动在祝谏眼里却不是这么个意思了,以至于她家老头看她的眼神越发的柔和起来,俨然的就是一个慈父。
不过祝繁可没心思去注意自家老头怎么想的,把人扶进屋后就回了自己屋里,继而拿出前日里从萧九那儿收到的条子又看了一遍后才给烧了。
晚上,正是夜深人静之际,黑媚如往常一样隐于祝家小院外的一棵大树上,一双锐利的眸子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与屋中的动静。
一切如往日一样,没有人便不会出门的人一直安安静静地待在屋子里,从外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