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知道这事儿了,非得逼我再说一遍,看我难受你高兴是吧?”
讨厌死了,明明都晓得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体弱多病的祝弧了,可偏生她只要一想起那个时候的事她就忍不住想哭。
狐之亦不语,起身将她往怀里抱。
祝繁不依,往他身上招呼拳头,“你说你怎么这么坏啊?就这么想看我难受,想看我哭是不?以前……以前也不见你有这么坏啊……还说疼我,你一点也不疼我……”
说完,连着在男人胸口捶了好几下,却是都没有用力的。
狐之亦抿着唇叹了一口气,拿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疼你,也得看什么疼法,”他说,“你未亲口对我说,便是瞒着我,繁儿,你当真以为我忍到现在才问就是容易的么?”
他也以为自己能忍到她主动开口的那一天,但显然他好像等不到她主动开口的那一天,她便是宁愿找其他男人来帮忙也不愿将事情如实告诉了他,喊一声三叔出手。
低头,他问:“繁儿,若我不逼你,你是不是就打算永远也不告诉我?”
祝繁不闹了,停了手靠在他身上不说话。
狐之亦觉得自己最近总是叹气,好似要将以往一千多年不曾吐出过的浊气都要吐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