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刻意将其救回?”
那个女人冻了整整两日,滴水未进,本该第三日清晨就去了的,但因祝姑娘有意留其性命才有了今晨之事。
狐之亦轻笑,捻着腰间玉佩上的细绳,“繁儿想让那母女多几天相处,当真是个善良的孩子。”
黑蛟一听,顿时就明白过来了。
只是,善良……
抬眼偷偷瞥了瞥男人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黑蛟很想说,王上你是不是对“善良”一词有什么误解。
“明白孤的意思?狐之亦见其偷瞧,倒是未发怒,只挑了挑眉如是问道。
黑蛟当即正了神色,抱拳道:“是。”
狐之亦无声地摆了摆手,黑蛟立马心领神会下去了。
回到家里,刚好赶上吃饭的时间,荷香端了菜出来,正准备回厨房就看到祝繁进门了,于是招呼了一声转身。
祝繁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到了那件事来,诶了一声把荷香拉着,问:“还难受?”
荷香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神色黯了黯,苦笑道:“姑娘,你能不戳我心窝子不?”
话才刚说完,祝谏就从屋子里出来,走到门口时抬头刚好对上荷香正闻声看过来的眼,四目相对,空气顿时就安静了。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荷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