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再痛,也必须得暂时离开,他想,以后总会有机会再见的。
    所以他揉了揉祝繁的头发,尽管牵强,却还是笑了,“行了丫头,又不是见不到了,大哥家的门时常为你敞开,想来就来,不来大哥就来看你,太晚了,回吧。”
    祝繁险些没忍住又给哭了,为避免自己太过丢脸,她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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