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从未有过的急切语气道:“对,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她定是想到了这个方才说那些话的,娘,她定是为我着想的,她是喜欢我的!不若……不若……”
    不若怎会几乎日日陪他,不若,怎会在那等情况不推拒他,反而合上了眼!
    如此一想,他便像疯了般,紧紧揪着秦氏的衣裳突然起身,不顾自己羸弱的身子迈开步子便要去追人。
    “繁儿,繁儿……”
    “弧儿!”秦氏一把抱住他,像小时候那样摸着他的头,哭着说:“你怎么就不听为娘的话呢?!你长她十岁,她敬你为尊长,你们断然不能在一起的啊!”
    “不……不……”
    祝弧很恐慌,身子不好的他光是说这一会儿的话便急促地喘起来了,“繁儿是好孩子,她是为了我才说那些话的,她……是心悦我的,娘……”
    “是是,是,”眼见着人就要倒下去,秦氏赶紧着应着。
    屋外下人听到动静进来亦是吓了一跳,赶紧地去喊家里的大夫来。
    祝弧抓着秦氏的胳膊,喘气道:“娘,我要见她,我要……”
    “好,好,都依你都依你,”秦氏抱着他,一个劲地安抚,“依你就是,听话,先别说话了,别说话了,啊?”
    祝弧不住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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