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皇帝的脖子上。
最后的最后,还是裴度先从这个吻里抽离出心神来,狼狈地偏了偏头,止住了这个一发而不可收的吻,按着钟意的肩膀坐起了身来,眼神亮亮的望着钟意,得意地辩解道:“朕没有用手,这不算‘摸‘。”
钟意呆呆地望着对方,许久才从一团浆糊的脑子里找回了自己发声的能力,缓缓的应了一声:“哦。”
宣宗皇帝听了却像是还有些什么不满意的一般,认真地盯着钟意的脸望了许久许久,等了足足有半刻钟,最后才不得不失落的垂下眼睫来,确认了钟意没有再说其他别的什么话的意思。
然后缓缓的坐起了身,骄矜地抬了抬下巴,摇了摇床头的铃铛,唤了等在屋外的太监送热水过来。
一直到对方重新洗漱沐浴罢,带着一身冷气与凉意重新回到床上来,钟意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凑到宣宗皇帝身边,小心翼翼地问他道:“陛下方才是想……要臣妾帮忙么?”
宣宗皇帝怔了怔,眉心微微拧了起来,面色不大好的摇了摇头。
于是钟意也算是放心地松了一口气,躺回去打算重新睡下了。
“朕方才只是想再碰一碰你,你都想到哪里去了,”宣宗皇帝不满地瞪了钟意一眼,很不高兴地解释罢,又幽幽地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