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暴露出对方多少穷酸毛病来呢。
“可我总也不能只眼巴巴的等着外祖母来谅解,”傅敛洢作痛彻心扉状,朝着大夫人孙氏哭诉道,“我原去找二哥提起此事,二哥道,我若是想要日后继续清清白白地做人,总得先求了那钟氏的谅解去……大舅母,您就帮我这一回吧,让我入宫去与那钟氏面对面的说清楚,要我跪她也好、求她也罢,脸伸出去让她打都行……总得要先与她把这事儿说个清楚,遇上这种事儿,我们两个可也都是无辜的受累者啊!”
大夫人孙氏听得不由犹豫了,忍不住纠结道:“陛下当真是与你这般说的……?”
“再是真不过了,”傅敛洢见大夫人孙氏心动,觉得此事有门,忙不迭的补充道,“大舅母您也知道的,二哥他素来不喜以出身血脉论人高低上下,外祖母恐是要因这事恶了我去,二哥却不是那等人……他性子素来板正的很,既都与我这般说了,只要我能求的那钟氏松口说句谅解,这事儿在二哥那里也就算彻底翻篇儿了……只要二哥翻了篇,外祖母那边,更不会如何忤逆着二哥的面子了。”
“大舅母,您不想送洢儿入宫了吗?”话至最后,傅敛洢又重重地添了一把火,近乎于明示地对大夫人孙氏道,“大舅母帮洢儿这回,洢儿日后做牛做马,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