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震惊辩驳道,“这事儿也不能这么算啊,江南的案子,那是他身在其中聪明看得通透,许昌地动,那不是因为他复原了张衡的地动仪吗?”
“当时我们都不怎么信,那是因为不信他那个地动仪真的有效,后来信了,也是信他那个地动仪真的有用!……这怎么就都能扯到他算得准上了呢?嘿,他先前不还跟你说陛下无子么?如今皇长子都三个月大了,自己说,他算的准不准!”
江充忍了忍,还是忍住没有与冯毅细说长宁侯府那件真假千金案,事实上江充真正觉得赵显这个人十分之不对头,若是要实际论起来,还是得从那件案子起。
偏偏江充被宣宗皇帝下了封口令,他还就不能与冯毅直说了。
“总之赵显这个人吧,十分之邪性,”江充懒懒地总结道,“反正他说的有些话,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之只是信一下也不会少上我两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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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帝四年的除夕宫宴,是钟意入宫以来过的第一个除夕宴,也是她两辈子以来第一回真正与自己的亲人们在一起过年团圆。
皇长子裴琼将将有七个月大,现在十分活泼好动,已经可以坐在炕上自如地翻身,半个月前已能对着钟意喊出一声模糊的“娘”来,弄得宣宗皇帝十分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