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可行的话,多和徐妈妈走动,最好能问出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儿子侄子不必问了,有女儿侄女的话,倒是可以留心问问。”
念妈妈边点头边眯眼,“姑娘又打什么鬼主意?”
念浅安一脸冷漠:“……能把鬼字去掉吗?”
她是打着徐妈妈的小主意,不过尚未成型的念头,她懒得给自己和身边人画大饼。
念妈妈捂嘴笑,不用再担心念浅安是冲着徐月重去的,便诶声应下,自去打点谢礼登门求见裴氏。
念浅安一时无事,就招来远山近水排排坐,亲手处理之前摧残的花草,边伸出一只爪子边歪头道:“来,让我摸摸你们的二货脑袋,完了你们也摸摸你家姑娘的头,让我感受下被你们摸是啥感觉。”
她闲下来就想起柳树恩石化的呆样,不由又惦记起传说中的摸头杀,忍不住想多体验几把。
远山近水见念浅安笑得像个二傻子,忙伸头给摸,又吓得擦干净手一人回摸一把,小心翼翼问,“姑娘觉得怎么样?难道是着完凉又开始头疼了?姑娘本来就有病,别是病得更重了?”
念浅安:“……”
她果然有病,就不该指望这俩二货!
正怒翻白眼,就瞧见念秋然主仆抱着针线笸箩准时来报到,果断撇下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