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替念浅安高兴,搓着老手笑道:“靖国公夫人肯给老奴这个脸,即便是做场面也好!能这样有来有往的,头先春宴以及李十姑娘闹出的龌蹉,就算彻底揭过去了。往后姑娘出门交际,也不必再避忌徐家哪个!”
她和远山近水想的一样,巴不得自家姑娘回归正道后,能一气扭转原来的坏名声。
念妈妈合掌念佛,“如今不仅和靖国公夫人解开了过节,关系倒比原先更亲近了些。对姑娘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姑娘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念浅安不无赞同,但见念妈妈大有碎碎念个没完的架势,忙打断道:“妈妈可见着徐妈妈了?”
“听靖国公夫人说,徐大姑娘在别业里还得读书学认字呢!徐妈妈在徐大姑娘屋里服侍,老奴就没敢搅了徐妈妈当差。”念妈妈一拍额头,解释道:“只见着了连翘。姑娘的赏钱,老奴托连翘转交给徐妈妈,倒是没能见着人说上话。”
念浅安并不失望,心里那点小主意也不是一两天能促成的,遂不再问徐妈妈,转而问起柳树恩,“妈妈去给徐世子磕过头了?有没有见到柳公子?”
“徐世子贵人事忙,老奴只在院子里磕了头拜谢,倒没见着人。至于柳公子,说是一早朝就动身回城了。”念妈妈晓得念秋然主仆也知道柳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