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四哥。”
楚延卿抱拳告退,转身走得干脆利落。
“一棍子打不出半句软话的闷棍子。朕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嫡子!”昭德帝靠向椅背,脸上神色喜怒莫辩,“为了摘出一个徐月重,倒把不相干的安和母女都抬了出来,就不怕朕治他个结党营私的罪名?”
“徐世子是六殿下武学伴读。皇上为诸位殿下圈选的文武伴读,哪一个敢辜负皇上的用心,不为各自侍奉的殿下鞍前马后?”沉稳的男声来自盘龙屏风后,转出的身影不是魏无邪又是谁,他微微躬身接着道:“何况靖国公不朋不党,从来只尊皇命。六殿下和徐世子交好,是儿时情分,六殿下怕徐世子牵扯过深,急着捞人,也是人之常情。”
昭德帝垂眸看向奏本,轻笑道:“你就不恼小六坏了你的好事儿?这下子靖国公府可轮不着你和小四动脑筋了。小六最近和徐月重走得近,暗地里谋的是飞鱼卫的事儿,你心知肚明。孔震是你的得意门生,你就不担心飞鱼卫出事儿,孔震也跟着毁了?”
魏无邪神色含笑,身形躬得越发深了些,“只有皇上恼臣,没有臣恼皇上、皇子的道理。臣能心知肚明,全靠皇上抬举,肯给臣提个醒儿。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六殿下对上飞鱼卫,结果如何且在两说。至于阿震,他若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