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进宫的话来,车马处已经备好车架了。”
小姑娘间的闺阁交际,裴氏不至于不让单怀莎和椒房殿的人来往。
单怀莎出外走动,多少代表着靖国公府的脸面,下人岂敢阳奉阴违地亏待单怀莎。
徐月重便不再多管,颔首越过单怀莎主仆,自回内书房的院子。
单怀莎目送徐月重身影不见后才收回视线,转头对上二门下人若有似无的探看,仿佛被惊着似的忙忙低下头,垂着略带羞涩红意的脸穿过二门,脚步匆匆地登车离去。
“瞧瞧表姑娘刚才那样儿,倒似和世子爷眉目传情被抓了个正着羞恼了似的!”有人啧啧出声,和二门当值的同僚嘀咕道:“世子爷难得有笑脸,对着表姑娘竟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难道那些传言是真的?世子爷和表姑娘私下里竟早就……”
头先回话的婆子忙虚声打断,“你不要命了!春宴那天才没头没脑打杀过一批外院、内书房的下人,你还敢碎主子的嘴!你管传言是真是假,眼见表姑娘就要除服,到时候只看夫人请的是官媒还是私媒,不就一清二楚了?”
若是官媒,自然是要往外给单怀莎寻亲事,若是私媒,多半正应了传言要将表姑娘留在国公府。
一众二门下人听了这话不敢再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