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震只觉肩上力道重若千钧,听出魏无邪深藏的伤痛语气,唇线越发紧抿,“您放心,我有分寸。”
“倔驴!我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倔驴!”魏无邪点到即止,转瞬又气得吹胡子,“你爱惦记谁惦记谁,我又不是陈妈妈,闲得操心你的私事!去去去,你师母知道你来了,指定等着见你。”
谁又想得到,一句话能打十个机锋的魏相私下和疼爱的晚辈说话,竟是副无赖样儿。
孔震再次面露无奈,颇有些落荒而逃,“那我去给师母请安了。”
魏无邪收回笑看孔震背影的目光,转身进屋脸色一沉,打开书案抽屉,内里竟收着一副念浅安出品的限量牌九,已有岁月痕迹的指尖过而不停,取出的是一份尚未刊印的草稿。
片刻细读后,似看到好笑处,胡须一颤一颤喃喃道:“蚂蚁撼树么?这只蚂蚁,有点意思……”
他身为内阁首辅,想不为人知地抢先入手这份草稿,并非难事。
不出两天,草稿已落成铅字,由进奏院刊印成册发往各地。
徐月重翻看进奏院新出的小报,似也看到好笑处,握拳掩唇忍俊不禁:上头单独劈出版面戏说飞鱼卫大案,竟细分章回,第一回 的标题是“飞鱼卫罔顾圣恩良弓变恶犬,六皇子